胡潇潇疑惑道:“那等到什么时候去?”
我洗髓一境,拢共也就花费四个月而已,他还走了捷径,四个月不算长了吧?
莫嘲人有些无奈,心说一境是容易些,但也不必这么容易吧?
修行就是个容易入门但难以登堂入室的事儿,中土一境巅峰也不少,但能到二境的,就是千里挑一了。能五气朝元到摸到河车之路的,恐怕得万里挑一。
大雪之中,衣着单薄的刘赤亭不断挥舞着拳脚,不知不觉便有些忘我了。
他开始尝试将邓大哥教的睡觉法子与拳法结合,与莫嘲人所教还有些不一样。
莫嘲人说出拳之时气在拳锋一停,但刘赤亭忽然想到,抓风之时风也不会停,为什么不能如同大河转弯之时,浪潮拍打在岸上,只是看起来停了。
于是乎,少年人越练越起劲儿。
莫嘲人原本还在苦恼,酒没了。
可是忽然一转头,却见风雪之中那少年,纵步、崩拳、背肘、铁山靠,一气呵成,好似江河之水延绵不绝,也像是……在与风雪对敌。
胡潇潇在调制药剂,此时回头看了一眼,却也见怪不怪了。
“不晓得又是那个邓大哥教的啥,都是生活琐事,你问他一问三不知,事到临头却要吓人一跳。”
莫嘲人挠了挠后脑,心说老邓教我时,也没这样啊。